来看看啊。”少秋如此对着花伯喊着,可是看这花伯屋子的大门已然关上了,一家人可能早已入睡,谁还在乎他这块石头呢?

如此喊了差不多一个小时,花伯的屋子里依旧沉寂一片,没有听到人语声,也不见有人出来与自己说话。一时尚且不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情。

少秋此时不住地咳嗽着,尚且吐出血来了,借着淡淡的灯光,可以看到这确实是自己的血。而正于此时,花伯出来了,看着这少秋无端在自己屋子门前吐血,脏了自己的地不说,还不吉利之至,这便在少秋的背上砍了一扁担。

“伯伯你为何打人啊?”少秋问道。

“哦,是你啊,我还以为是贼呢,真是对不住啊,打痛了吗?”花伯如此问道,边这么做边为之弄来了药,一时敷在伤口上。

“没事,没事,小花呢?”少秋问道。

“她呀,已然睡着了,你怎么才来呀,看这天色,已然是快要天亮了。”花伯如此说。

“我为您扛来了那块石头。”少秋如释重负地说,此时拍了拍手上的灰尘,笑着道。

“这块石头啊,你弄错了吧,我不要这块石头,这块石头我放在大山上,用来磨锄头的,这下可好,你却把它扛到我家里来了,届时我锄头不快了,却要如何是好啊。”花伯快要哭了。

“这样啊,那我把你这块石头扛回去吧,行吗?”少秋如此说。

“也只能是这样了,你看这石头,跟磨刀石似的,我已经用它磨了好多年锄头了。”花伯一脸严肃地说。

少秋看了看那块石头,见上面有一弯槽,光滑无比,看来确实是磨刀石,是花伯用来磨锄头的。可是此时自己将人家这块石头扛到了这儿,届时花伯在大山上干活之时,万一锄头缺了个口子,这将如何是好呢?

“伯伯,真是对不住了,是我一时大意,看走了眼,我这就帮您把这块石头送到大山上去,您看成吗?”少秋一脸虔诚地问道。

“我看还是算了吧,天色已然不早,你看看东方,似乎快要天亮了,而且外面大雨不止,不劳烦你了吧,改天我自己弄到大山上去算了。”花伯说。

“这怎么成呢,是我不好,一时不注意,不然的话,怎么会害得您如此麻烦呢?”少秋诚惶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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